2012-03-11

偶在桃園揚起了的一陣藍灰

每當客運走過了那地方,那塊綠色標的,
總能代表你的那兩個字。
每一年,我只能經過你那一次兩次然而
你卻不斷經過我,用你的過去未來
像窗外拼命下起了的大雨那樣
使我仍舊摸不透關於現在的你
思緒離我究竟
該是多遠


所以我還真不敢想像下去,不敢假設過去,也不敢為現在那片你存在於此的城,揭開所有困惑。嘿,H,我小心眼的要命,希望你過得好,又不希望你過太好。如此小心眼的我,我想永遠擺脫不了這樣的blue days,也許就是那降臨在我身上的最大報應。


我越來越去相信,
戀人絕對是從自己身上分裂出一個相對的個體。
這種個體不一定總是相反還相似,
但他必須有著什麼能夠反映出自己,
扮演一個相對應的角色。
如果連這樣的角色都不願扮演的話,
無論再多的噓寒問暖,
那都只是自我填補式的責任,
裹上糖衣的責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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