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7-31

時間與空間

這兩者都必須在「之間」,意義才得以成立。
但若要看出其中任一,會在現實中發生的效力,也唯有透過彼此印證來確認。
時本身獨立存在,空也亦可也獨存,但獨存的他們,卻是接近於「空」的狀態,因為無法計算,無從比對。
於是有了彼此互證般的存在方式,時成了時間,空成了空間。
那是一個區塊、一段範圍中所限定的意義。
為何必須限定意義?
我想,「轉變」與「不可轉變」是那原因。
轉變只的是時空交合過後產生更換的流動痕跡,這是必然現象。
不可轉變則是時間與空間的執傲,時間不可逆,只得順行而流;空間同樣,可以從其上帶走所存的人事物,卻無法轉變這是這兒空間的事實。

然而對生命而言,這又據何等意義。
因為有轉變與不可變的兩重要因素,生命才被賦予價值。
否則生命與時空兩者同樣,是世界上的空,或說零。

2012-07-26

人比日子要更靠不住


那會是無數個
即將被肢解的明天
人比日期要更靠不住所以
再沒任何語境高尚到
足以抵達。

2012-07-25

細心耐心

也想與別人同樣,擁有能夠將所要表達的事項或敘述,細心與耐心地表呈出來。
言語要化成文字或許真沒有文字化為言語困難,嗯,所以沒關係,事情還有轉圜餘地。
先找到在腦海中說話的語感。

其實就算沒有詩

其實就算沒有詩
我們依舊可以找到一個位置
只是不一定合適
然而這個世界
多麼紛亂。太多道理
太少公理(也或許相反)
就算沒有詩
我也不過暫時失去了找尋的方式
但難道我背負著必須追求些什麼
才得以讓自己適合生存?

太多一體多面,而我只是暫時無法以詩的語言來再多為誰表態
文字對於現在的我而言
全是藉口所以
少說為妙。

去重新練習一種
自立的方法。

如果重新學習說話,重新學習接受,
重新學習辨別好人情冷暖,
是不是冷漠的另一面,也能夠重新有上一雙
溫煦深摯的凝視目光。

2012-07-16

外面的世界不願游離


我決定要以非常直接、純粹的方式來寫這篇文章
如同那群遠在山的另一頭的那群人
簡單、樂天生活著。


在鐵花村聽到的歌,我真的好感動好感動。好像是叫吳正傑吧,他說著原住民離開了這裡,去到外面的世界。
這裡被中央山脈包圍著,這裡很小但外面的世界則很大,
一切總是那樣難以想像。

想到了劉克襄說:
中央山脈被外頭所遺忘,山裡則被整個中央山脈遺忘。


隔天,有個原住民男孩問我會伴奏什麼歌曲,
他們一群人笑著說他們全是我的粉絲,讓我又驚又喜。
然後我試著以吉他伴奏,替他伴奏,卻發覺自己手拙總是笨手笨腳。突然他問我,會不會這首,外面的世界。


台東嘉義,外面的世界充滿了大大小小的漢人面孔,突然感覺非常地不能適應,前幾天的日子,彷彿都已好遠好遠。我已全收好了。然而還是,
多麼地懷念哪那些日子。

簡簡單單的一個禮拜,過去的心情與回來的心情完全不同。
那裡的人,快樂自如,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連幫助別人都是那樣簡單容易。
這不就是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感到困惑的事嗎?
好喜歡他們噢,當然這些我都是小聲地想著。

中央山脈,我的時間曾在對面發生也直到現在,仍在這頭感覺,那發酵的可能。啊不過原以為去布農部落唱歌會被驅逐出境,根本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嘛,

0708第一天初次見到了白先生、嘉惠與小白,
他們都是非常和善的人。
果然在山林中,人的心都會逐漸綻放開來。
(噢還有抄可愛的可可)
Jason與其他兩位朋友,帶著相機,暫且離開工作前來延平鄉休假喘個息。
布農部落認識了你們,挺有趣。

0709第二天只是上山試圖前往完全估不準距離的許願神廟,
當地的桃源村民停了下來就給我搭上他的便車,還邀請我前往他們的檸檬園。
我以前從未認識的紅葉棒球,看到好多小朋友為了打球而努力著,
那時我一個人的心裡頭,便也莫名地滿了起來。
那天開始唱歌。笑話的開端吧哈哈。
第一次有小孩子對我求婚,太離奇。
武陵村的代表與頭目超熱情,但一想起來還是沒能去住個幾天就感覺非常可惜。

0710第三天前往池上,光是等回去的班車就花了我半個多小時,
誇張死了還不如去坐火車。
原來在台東,公車誤點是常有的事。
而且我也發現到要徒步旅行在那地方,也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太過疲勞了。
一上公車就馬上小孩子尖叫,抽打著我的最衰弱神經。

0711第四天東海岸拍些照片,很不幸地,我原先想去的點包括加路蘭、月光小棧,
全歇著夜。只能拍些照片,淪為碰壁觀光客的那種。
見到了其他換宿的夥伴,他們命了一個新的名叫超玩轉樂團。
歌聲也很棒,果然是平常有在玩團的。

0712第五天我想重頭戲就是鐵花村了吧,
巴奈讓我好感動,吳志寧也帶來了外面的世界。
這才是所謂歌手。若是嘉義的鐵道藝術村也能與台東鐵花村一樣那該多好?

0713第六天下午唱歌,與小白開始了合作關係(也幫所有人省時間對吧)
畢竟王宏恩要來嘛,但說實話,我以前完全沒有聽過王宏恩的歌啊.......
那天唱了小情歌與擁抱,下午時蠻失敗的啦大走音。
果然要當打綠不是簡單的事啊。
(然而我的粉絲團還是很稱職地揮手,讓我失敗的內心也不斷笑著)
幸虧晚會暫時扳回了一城。
台東的晚上,星空流洩著銀河的尾巴。

0714第七天紅葉野炊,
用了一個半包以上的火種都升不起火,
直到在地原住民朋友幫助,他們簡單地就拿路邊枯枝野幹,
非常原始地幫我們燒起了火,
還力邀我們吃肉,幫我們指點唱哪手歌曲好。
晚會,月亮代表我的心、小手拉大手、我的未來不是夢。
我的未來不是夢從昨晚就練了,但還是走了音,感覺自己喉嚨都快散了。
與阿平小朋友共享著宏恩的表演,我好不捨,好不捨。
晚會的結束,代表著我將要離開這裡,我不願如此。

誰沒有離開呢?當我們走過了大大小小的離別,卻比那群小朋友還更懼怕。
當我的小跟班在車上對我大叫著:這次是真的再見了李亞融。
我感覺到內心的哀愁湧了上來。

晚會時,有個與我年齡相仿的原住民男孩,也是今年畢業。
他有著好看的側臉,有著一雙會彈琴的手以及應該唱起歌來會十分動人的聲音。
我問他畢業後要去哪,他會前往外面的世界。
都會這樣的嗎?若我是他們,我會離開這麼美好的地方嗎?
假若是千百個不願意,依舊會去接受這樣的選擇嗎?
我不知道,我有點想再多與他聊聊,我想再多問些他們的事,
我想他定是有許多講不出來的想法吧?
我想抓著他看著這片夜空,我想再與他說說話。
那些衝動,都沒能贏過即將知道要離去的那顆,
失落的我的心。

這次旅行,填補了我這幾個月以來,對人群的失望。
第一次打工換宿就遇到這群人,在這樣的地方。
從此以後我對台東有了不同的印象,
對原住民,無論是布農還是卑南,這幾天接觸到的人們,
都會是我重新展開了對人的看法。
我想若是就那樣繼續生活下去,應該不會再厭惡人群了吧,
繼續那樣生活下去,我也將會選擇簡簡單單的職業了吧。

我相信人性,寧可相信,真的,謝謝你們。:)







2012-07-03

惡性循環



致T:

若是我人生就這麼短暫的話,那我定是會討厭你一輩子的了。

不過我現在很放心了,因為我要將身邊任何能夠把自己推落深淵的各種方式清理乾淨,像前一陣子不斷打掃著房間那樣,原來總感覺似乎哪裡還不怎麼俐落,就是我所有的生活空間,都存有你離去的步伐,將往事走得太超過;現實總是這樣的,那麼無法控制,那麼無法預期。

如果我們都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那就真太好了。至少就不會讓現實生活,成了夢中的惡性循環。

你的真心,真得太不應該。
(然後還有什麼時候T你會成為你的?至少就我記憶而言,我從沒成為你的你,無論我多麼試著努力試著靠近,也無論我的真心也確是我真不愛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