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4-09

關於陷落那一類事


我一直在想,很多事其實是用陷進去的:陷入一股無底深淵、fall in love、樂在其中之類的;就又譬如表演,我也總期待著哪天得什麼突然降臨,一種靈感,如同神蹟那般陷了進去,重新成為一種可能,腳色或許就是自己與那幾十億分之一的唯一那人結合而出的行進式吧,自己人生,腳色目標,這些都其實都是無法掌握的啊,畢竟我仍認為這世界上的太多事全都只有一個目的──努力成為個人。為了為人,只好不斷對著世界定義,以不同身分,披上未有時空,荒野中想像著遠方大漠灰濛濛地降臨於世。


突然想起高中看的《發條鳥年代記》,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主角與怪人笠原May在井邊無以名目拉扯的片段。笠原May對自願關入深井中的主角的冷酷,以及他不屑地對著以為哪天便能突然獲得煥然一新的人生的他沒有表情地說著:這種事連我都知道,發條鳥先生你怎麼到現在還不懂這個道理呢?不可能的啊,不可能明天早上一醒來說變就變的。


實在有點忘記對話確切是如何反正我現在手邊沒書,可這些片段也還真像投入井底的硬幣那樣,極為小聲,彷彿怕人知道掉落的聲音是清脆地那樣,終究陷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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