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

我有一個說出來很可恥的目的，
用許許多多冠冕堂皇的理由興趣喜好來包裝，
但最終我的目的只有一個。

原來我也只想要得到有權有勢，
想裝成有頭有臉。

你的執著很可憐，
既膚淺又困難，
你在執著什麼，李？

你在浮誇什麼？

從那之後的故事以及現在

從那之後，

每年的聖誕節都像是一個難堪的禮物，
打上了一年的結在這一天解開，
打開之後是窒息的，令人難以忍受的(那些充滿你氣息)，
彷彿一個小禮盒就是一個小房間，

每年每月每次這個時候，
我就在聖誕節時被反鎖在這個房間裡，
誰也出不去，
那年的我，
包括那年毫不知情的你。


我討厭過聖誕節，但還是每年假裝很快樂地跟朋友去慶祝個什麼，
其實我是怕一個人，一個人假裝在等待你的什麼將會降臨的那種心情，
明明知道你給的就這樣，其餘的，不再給了。

然後我假裝地跟別人說：聖誕快樂，
假裝自己也快樂地在享受著這個該死的、全天下人都在慶祝的該死節日，
然而我想哭得要命。

我甚至在那天還要睜大眼睛控制嘴角笑著找你等你去幹嘛幹嘛，
做著我們每天一如往常的活動，
活成一個合宜的樣子，
沒想到誰也出不去，
掛滿裝飾的擁擠房間，
在時間過了之後發霉放臭，
都來不及了。

誰都擠不進這個房間，我要的太多，
誰都填不滿那些，
我關注著你的，
遺憾。

我住在一間名為房間的書

我住在一間名為房間的書

翻開來寂寞  一頁又一頁剝落

我每次都想把你曾經踅過的  曾經順流而下的  曾經做上記號的

書頁  一片又一片地  翻開

又闔上  翻開  又闔上  睜開

然後就關不上了  宛如是一道又一道的窗扉

闔上  翻開  闔上

我翻著一本名為書的房間

斑剝的牆  足跡  飛鴻

翻閱已經都是困難了

更何況  我還旋不到一片

門扉  只是任由窗

翻 翻 闔 闔  一步又一步剝落

流沙傾躺  一夜一夜又撥弄

──入圍臺南大學第五屆文藝獎

《挪威的森林》電影觀後_青春的消逝、生命的無奈

        12月15號看完《挪威的森林》首映。若沒有得到票卷說不定我不會進電影院看，但我真得很慶幸有得到，很值得。

        我很久以前就看過書了，之前大概有看了兩、三次吧，所以我對劇情發展還算蠻熟悉的。

        先說人物好了。


渡邊/松山健一

直子/菊地凜子

小林綠/水原希子

        一開始我很擔心綠這個腳色，因為導演找來的完全就是一個沒銀幕經驗的女模特兒，看到預告片後我更是擔心，很怕小綠只是長相符合卻演不出綠的味道，雖然說綠是屬於比較活潑的腳色(相較於直子)，但那絕對不是任何演員都能駕馭的，綠絕對不是很多戲劇會出現的類型化腳色，他不是小太陽，但相對著劇中其他人物他確實有他特別的存在，綠會用自己的方式去調解該怎麼活著，他並非沒有煩惱憂愁，而是他能為自己找到一個出口，引領這段關係，走出挪威的蓊鬱森林。而在電影中，我有看到綠他人性的這一部分。其實小說裡就有把綠個人的背景與處境交代得很清楚──媽媽已逝，爸爸倒在病床，有一個很優秀的姐姐，家中的書店早就沒在經營，跟很多人比起來，綠不能算是幸福的腳色。不過相較於直子，綠它的身世就像是顆可以在手邊把玩的小球，不一定能把玩得很平順，但他會讓你知道我還有氣力去掌控他噢，直子的身世卻像個謎，你以為能在森林裡找到他的蹤跡，卻在你發現到他的時候轉眼間他又不見，而你只能步入越來越深不可測的林中再也出不去。

        回到水原希子，他的確內在的某一部分是跟小林綠契合的，這點不可否認，但我還是認為他跟渡邊的互動性沒有那麼好，照理說他在這段關係中絕不只是扮演著有趣的小林綠就好，他必須帶領這段關係找到出口，或者說他應當釋放更多的什麼給渡邊能夠接收到，電影裡我只看得到他們兩人彼此互有興趣，被彼此的魅力所吸引，但小林綠活在這段關係中的什麼重要意義卻稍嫌薄弱。

        然後是菊地凜子，他在劇中的表現十分出色，以直子的生命是一條線來說的話，他很多重要的點都拉得很好，無論曲折或者是用力抽直。我最記得的一幕是直子在草地上邊奔跑邊對渡邊坦承，他不想說可是又不得不說，這跟之前所謂的渡邊能夠"進到"他的裡面這件事也許有關，就連kizuki都進不去他的裡面，可是他不想承認他最愛的人無法跟他交合的事實，但對於能夠進來的渡邊卻又抱持的期望又想抗拒的矛盾心情。直子很明顯是個悲劇腳色，可是他的反應絕對是合情又合理，但他始終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

        電影處裡最成功的腳色應該是渡邊了。一開始他想拯救直子，但這就如村上春樹另一本書《發條鳥年代記》裡頭說所說的：「不是說改變就能改變的噢，這種事連我都了解，為什麼發條鳥先生你不知道呢？」然而在《挪威的森林》有太多沒有人理解的事情了，但渡邊他純粹乾淨的特質使他能夠走進沒人碰觸得到的森林中。儘管一開始小綠問過渡邊：「所以你喜歡孤獨囉？」渡邊：「沒有人喜歡孤獨的，只是不勉強自己去交朋友而已，因為那麼做得到的常常只是失望。」說這樣話的渡邊他卻執意走入林中拯救直子，對一本愛情小說來說可以解釋成這就是愛，然而渡邊他說這是責任。他總能維持著理性，但這段關係中就因為渡邊的善良，因為他愛著每一個人而變得更加複雜，他的純粹使得很多事情發生了；或者可以說是，很多事情我們不願意睜大眼睛去看，然而那並不代表那件事沒有意義，渡邊他就是少數願意張開眼睛、甚至是張開雙臂走進去的人。他感性卻不濫情，電影中他的特質使他成為鮮明的腳色，也因為他的介入，事情才看起來變得有希望，不只是對直子，渡邊跟小綠，或者與初美和永澤之間都有這種影響。


        初美的表現則是我認為最驚艷的，看小說時初美這個人的形象一直出不來，可能是一直依附在永澤身邊，覺得他是個有情緒的附屬腳色。不過電影裡初美不僅活化了小說中附屬的那個部分，個人情感部分也更明確地顯現。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初美、永澤與渡邊三人在飯桌吃飯時，小說中有寫到初美對於永澤帶渡邊去玩女人一事非常不能諒解，但總覺得太虛幻了點，我一直很無法想像如果現實真有初美這個人，他這時候說話的表情與聲音到底會是怎樣的。我一直覺得初美這種腳色的東方味很重，有點類似於傳統女人，聰明又美麗，卻不出去為自己爭取點什麼幸福，然而結局經常是悲劇收場。小說中的初美是村上春樹筆下經常出現的女性腳色，毫無緣由地就是愛一個人，無論如何就是從來不提對伴侶會有什麼失望，然而那真得是一個很美好的女人，就如同渡邊說的：「初美姐一定可以找到很好的人被愛然後過著幸福的日子。」可是他最後依舊無法被解釋地自刎了，甚至連他到底是為了永澤這麼做的還是為了自己，又或者另有他人？這都無法解釋。

        渡邊對初美的不諒解是否造成後來無法解釋初美的自刎呢？初美與永澤似乎是渡邊無法理解與認同的回憶，若要說渡邊對比永澤，那就是渡邊後來否認了永澤對情感上的不珍惜，更暗示了渡邊儘管珍惜他愛著的人，但他愛的人還是離他遠去。永澤的不珍惜(或者永澤也認為初美應該去找更好的男人)使得初美離開他卻沒過得更好，但渡邊對直子的珍惜也沒留住他，這兩個人無論是誰都體現到生命中的無奈，並不是我們願意怎麼樣走就真能怎麼樣走的。

        不得不說導演選的角色極為成功，每個人對這個人物的詮釋都有點到腳色最核心、最重要的那一部分。然而我覺得這初戲導演卻不是把重點放在腳色的"人性"上，導演似乎想更精確地說出情感上難以抹滅的傷痕的這件事。導演的手法呼應了小說中談及死去的人與活著的人那種難分難捨的關係(kizuki永遠都是十七歲，直子也永遠是二十一歲，但我還活著而且繼續走下去)，這不只是青春的消逝，而更廣及到生命最無奈最心痛的傷痕，因為無法抹滅所以得去面對。

        小說中kizuki的死去對直子的影響或許是由渡邊來做紓解，跟kizuki最好的渡邊擁有kizuki的某一部分，然而直子一旦碰到那一部分，他就再也支持不住。如果說直子的死也具有相同的意義的話，那碰了玲子的渡邊也從他那得到了直子的某一部分，可因為有小綠的存在，使得這一切得到了出口。玲子對渡邊說：「跟我睡覺吧。」我想這就是種叫渡邊去正視、碰觸自己的傷口的方式。可是電影中還是有點無法說服我小綠在渡邊生命中存在的重要意義，一直到看見最後一幕是渡邊跟小綠通電話兩個人無聲勝有聲的情誼才能串連起這整個故事，但我覺得失望的部分是導演幾乎把小綠與渡邊兩人有趣的相處方式(像是說話方式和他們情慾的部分)都刪去了，我覺得這可能是我覺得電影中小綠顯得薄弱的原因。

        不過電影跟小說其實風格跟我想像得十分雷同，氛圍也很對，攝影技巧的高明與獨特就不用多說了。情慾戲的部分應該極為用心處理過，渡邊跟直子那場痛苦的情慾畫面，泛著藍白的光影，很細微地捕捉到明顯的瑕疵(像是演員的身體、皮膚)，這部分貼近了劇中腳色對愛是個那樣的無奈模樣的感受。還有風呼呼吹時的充滿綠意的場景，像是對青春時期起伏波瀾寫下永遠怎麼說都交代不完的深刻畫面。

        最後是電影預告片，預告片跟進戲院感覺差不多，也許更好看更精彩。這部電影使我興起再度進戲院觀賞的念頭。

 

徵選的這件事

昨天我去參加了個演員徵選。
今天就知道結果了，原來這麼快，很妙。

每一次參加完演員徵選我都覺得有很奇妙的感覺，
整個心會變的鼓鼓的，偷偷地一直跳一直跳。

後來我想到我曾經有一個夢是騎車經過崑山的夢，
經過了俗俗賣大賣場，鑽進某個小巷子裡頭。
anyway不管，這題外話。

從第一次參加徵選到這幾天，我都一直在問自己，
我為什麼想當演員？
又或者，我為什麼突然會想當演員？


老實說我讀戲劇系這麼久，我大一大二完全沒想認真去當演員過，因為我覺得這是份非常困難的工作，我這麼容易怯場肢體又不協調的人怎麼可能勝任呢？
所以我的態度一直都是看著別人的發光發熱。
當然我知道自己不是不會演，而是我覺得好笑，也懼怕去開發自己，不想被別人看見。

好吧然後到了二下，我得到了一個我根本無心去演的角色，
是一個客家故事裡的阿太，一個要一百歲的人瑞。
一開始我根本就不想演，每一次排完戲我都很失落，
別人得到的總是誇獎，我總是什麼都做不好，那時候我只想搞砸他。
然而快接近演出的那幾天，我們排戲也排得比以往勤奮，
在老師的引導之下，我發現我居然漸漸能在這個腳色中嶄露情緒了，
這很意外，就像是說悲傷，我能去引發以往的情感記憶去悲傷。
腳色的哭與笑我跟他站在同一陣線。

到了大三，我決定來歐個演員，
好景不常地差了臨門一腳之運，我依舊沒毆上唯一想毆得一個角色，
但卻被別的導演要去演別的角色。
我不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我可以把他想成壞的也可以解釋成是好的。
可那時候有婉容老師的推薦。
但這都不重要，我就是接了那個角色。
當然這次我也知道，我不是愛這個角色，
我只是貪圖那一點，能站在台上演出的機會。

因為這個角色(角色雖然很小)，導演也磨了很多我不正確的演戲方式，
很多心不在焉的壞習慣，並告訴我很多該注意的節拍以及焦點注意力。

因為有這個角色讓我成長不少我不得不說，
但我依舊沒克服完。

我知道我的人生總是慢半拍，當別人已經篤定好我要幹嘛幹嘛，
然後已經事情做的都比我多一倍時(或者自己磨練了很久)，
我這時才也跳出來小聲地囁嚅：我想要幹嘛幹嘛。

事情總是很神奇地，
我覺得當演員很有趣我想要到處玩玩。

可是其實後來我更發現到得是，當演員這件事還需要更柔軟。
我知道我會被那個導演挑中純粹只是因為我的個人特質大於了演技，
我是特別的這點我不得不承認。
可是這點也絆住我不少的路，就因為我的特別，
所以我已被定位住，看起來很難改變了，
因為我不夠柔軟，不能像水一般地壓縮自己進到各種容器中；
而且我不夠漂亮。當這些限制一一地綁住我時，我知道自己只能把演技努力磨好，
我要用一百分(至少九十九分)的演技去磨平那些我缺乏不過別人的東西。
譬如說我不夠柔軟、我太奇特、我不夠漂亮的這些事。

今天接到了製片打來的電話，他說：導演說你演得很好也很放得開，主要是時間上你可能無法配合，次要就是外型，四四是一個有神秘特質的角色，導演覺得你比較娃娃臉，較缺乏可塑性。

所以我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哭還是該笑，但現在我更確定了一點，我的special促成了一些機會也使我未演先衰，直接輸一半。
那我該怎麼辦？

其實我這麼熱衷去關注演員徵選的事不只是我覺得演員很有趣，
我還有一個電影夢，唯有用這點我才能找到門路走進去，
否則我一輩子都只能在外頭徘徊。
畢竟我自己知道，技術不如人，特殊語言不懂，電影說不定看的也沒他們多。

唯有演技是他們那種系最缺乏的，我只能靠這招，就算我自己也不還很懂演戲。

可是我現在還是卡關了。

演員是一個關於"人"的東西，因為我的經歷十分不足，我從小時候就怕生，而且好像怎麼也改不了，離開了環境我就害怕，我更怕跟人接觸。
可是演員，好像做了這件事，我就能在更多了解"人"一點，或者說更接近人一點。
我自己不正常奇怪我知道，我跟別人不一樣，所以我想要盡量變得跟別人一樣一點，
因為我知道我的特質是我一輩子都改不掉的，要是能改我早就努力改掉了，but i can't......

那我現在要做的是什麼？磨練自己的演技，
我要用一百分的演技掩蓋掉我的缺點。
雖然很難但只能這樣了！
你要加油！

還沒點到《太聰明》就只剩下《還是會寂寞》

該怎麼說呢......我認識你這麼久了，雖然說不是現實，只是靠著最薄弱的網路關係──就算我連線也要等你上來才能跟你說話，要不然平常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幹嘛。

我現在終於體會到之前自己說的一句話了，「關係越薄弱你們就越寂寞」。說出來的時候有點意外，卻從來不想去承認。

好，現在的情況是，你、離、開、了。

這裡不是現實，只要你一砍帳或者換人接手，一切就都來不及了，這代表著我再也看不到你說話，你一離開就代表你在我的生活中完完全全死去了。

然而我只能再把它歸咎於「這都是十九歲害我的」！
可是也還好，對於十九歲，我也是在十九歲時認識你的啊，在什麼地方爬起來就在什麼地方跌倒吧。

可是我一想起我們之間的談話......你知道嗎？我甚至把我們的對話內容用紙筆記錄了下來，雖然這麼做聽起來很浮誇好像我很寂寞，但這麼做我發覺到我有多麼重視你。直白點講，你就滲進了我生活的一舉一動、每個角落，不是說你在我生活中出現，而是我老是想到你。

這麼說不代表我跟你就是那種男女上的關係，其他人都這樣說，但我有點不這麼覺得。我對你的確有意思，因為我覺得我們很合得來，假若你成了女生，你絕對會是我的摯友。

我不能釋懷的是，我都這樣想了，我都這麼喜歡你這個人了，就算我沒有表現出來，但我一直以為你也是頗喜歡我的，又或者蠻欣賞我的，我一直這樣認為。但你就是離開了。

如果你有在最後留下一些什麼話，對著大家說我不玩囉掰掰你們自己加油，甚至只是一句不玩了，那都可以，可是就是一聲不響，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接收到。好，這次我被用力砸了一下，我現在很心痛。

我當然不會那麼懦弱地以為這個地方就是全世界我一整個人沉淪在裡頭，但我確信我們之間是有感情的，我總能難過一下失落一下悶著一下甚至是用力地大哭一場吧？

好吧我要說我是白癡，我要大叫「我是白癡請叫我白癡」，我要尖叫!!!!!!
因為我第一次把非現實的陌生人當成好朋友在看每天都想跟你講話所以我是白癡!!!

再見了，你連一句再見都忘記跟我說。









─

直到感覺你的髮線，有了白雪的痕跡

        過了好幾十年，我從沒夢過你。


        今年是二零一零，距離一九九八，過了多久？你離開的日子到現在，已經不到我生命的一半了。

        然而我夢到了你。



        又回到了當年住在舊屋那邊的景況，我們的四樓是自己用鐵皮搭建起來的空間，在那個被稱作為書房的地方，彷彿什麼也沒發生地，你就在那裏。其實我自己也記不太得，但四樓有曬衣場，透著紗門，我看著你一件一件地拿起衣服甩一甩再掛上桿子，你在想什麼？你真的曾在我的記憶中這樣曬過衣服嗎？

        我從來就沒想過有一天我會把你遺忘，但詭譎的是，關於你的一點記憶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開始一點一滴地流逝，像是盤在手中的散沙從指縫間滑落下去，我們緊不住它，它只是就跟著時間的流沙一點一滴把你在我腦海裡的記憶給掩埋驅趕。

        然而那個衣服被甩的啪啪響的聲音現在似乎還在我耳邊迴著、迴著，像是宣告著整點的鐘聲，或者什麼即將來到的腳步聲，我只希望你不要離開。

         你還會回來嗎？


*


        我也夢到我的一個同學，他在今年的三月自殺了。

        事情過了好幾個月，眼淚該流的也都流過了，儘管之前有一次一位同學又再提到他，我也覺得眼淚出不來了，可是一想起他，就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某種東西，悶悶地卡在喉嚨，把所有想說的話，擠回了心底。你有沒有想過，你再也不能想念我們了，但我若想念你的時候，該去哪裡找你？

        但他在我的夢中出現。

        如果說人離開並不是消失，仍然活在我們心中的話，那他現在就活在我的夢中，如果說我想念起你，我要該做多少的夢？一百個、還是一千個？才能在夢中找到一點你的蹤影。

        雖然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但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就算你來我夢中賠罪也是一樣，你都不知道我們會永遠抱著你離開的這種遺憾難過地活下去。


*


        媽，如果你能回來，那就跟我們一起待在小小的四樓鐵皮屋，讓他再去買一枚TIFFIANY給你。

        伯淵，如果你能回來，那就再跟我們一起去逛夜市，一起喝酒，一起看電視好不好……








至少還有你(國語)

作詞：林夕　作曲：Davy Chan　編曲：劉志遠

我怕來不及　我要抱著你　直到感覺你的皺紋　有了歲月的痕跡
直到肯定你是真的　直到失去力氣　為了你　我願意

動也不能動　也要看著你　直到感覺你的髮線　有了白雪的痕跡
直到視線變得模糊　直到不能呼吸　讓我們　形影不離

＃如果　全世界我也可以放棄　至少還有你　值得我去珍惜
    而你在這裡　就是生命的奇蹟
    也許　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記　就是不願意　失去你的消息
　你掌心的痣　我總記得在那裡

我們好不容易　我們身不由己
我怕時間太快　不夠將你看仔細
我怕時間太慢　日夜擔心失去你
恨不得一夜之間白頭　永不分離
Repeat ＃
在那裡　在那裡

某天

我常常在想，如果哪一天我終於要認真說話了，有人會聽嗎？
於是我決定永遠都裝瘋賣傻，永遠不要讓那一天來到。

偶像情懷

偶像情懷是什麼？

無時無刻關注著他？
不斷地按重新整理就為了等到一則他的新消息？

我同學是這樣的啦。

然而我常常在想，為什麼我不能跟你們一樣有那樣的偶像呢？
我是指，一些跳舞的，一些演戲的。

好吧我不是這塊領域的。
我認了。我沒有什麼對戲劇的情懷與熱情。


──────────────────────────────


All Right，以上題外話。

剛剛又看到極為崇拜的小文青從前的一篇文章了，
這個作家從我知道他的部落格之後，無聊時我就上去看，
每一篇文章都不錯過包括發牢騷。

從前的我簡直把他當我最遙遠的目標了，因為每次我都能從他那裡獲得感動。

我想我還需要更多的日記，
不管是記什麼都好，我需要更多的坦誠，和更多的
武器。

大賣場

喔我不得不說我真的很喜歡這種地方。

一踏進的時候都會有種滿心期待的感覺，心底噗通噗通的，好像在這裡，什麼都能找到。


我覺得大賣場是個屬於全家人的地方。

小時候媽或爸總會在晚上全家人吃完飯後，就說：等一下要去全買(家樂福)喔。其實我最喜歡看那隻長頸鹿了，無論是哪邊的全買大賣場，都會有一隻長頸鹿，只差在脖子的長短而已。

大賣場有種我很喜歡的味道，一走進去，那個味道就會醞撲上來，真的就像主人用茶香來迎接他的客人，而大賣場是用他的冷氣、貨物攪和著很淡的香菸交雜出的氣味來告訴我們：這個地方你愛怎麼逛就怎麼逛噢。

小時候在這個地方，媽他們會對我們說：你們要買什麼就自己去拿。我和我姊是聽得滿心期待，可我們誰也不敢先拿，兩人在挑東西前總會互相在對方心裡打好幾個結，我們也深怕買到那些不重要的東西，卻什麼東西都想買，好像想用買東西這個行為來填滿小孩子心中還未完成的那一大部分。

大賣場是全家最歡愉的時刻了，我小時候總是搶著推輪車，可又不顧別人地逕自滑向前，我媽她每次都被我撞到，雖然我不知道被輪車的輪子打到是有多痛，但她每次都會很生氣的罵我，我想那一定是很痛，但他卻又捨不得把我澆個狗血淋頭。現在一旦想起來，切切自咎，覺得心裡那一塊總是缺著。

比起家樂福，我還是比較喜歡全買。家樂福像是什麼經濟進步之下來的證明，雖然方便又清新，卻跟我們小時候的回憶毫無什麼瓜葛的。我也覺得家樂福太大了，東西擺放得很整齊，可就真的少了點什麼。全買就不一樣了，同個地區東西會堆的兩三種不一樣的種類，似乎一定要全部都旋過才知道有沒有錯失了什麼，全家人總會對同一個地區圍繞談論，找找一些對方說今天又要買的什麼。




不過媽離開了以後，爸就很少帶我們去大賣場了。


國高中的時候是去離家很近的萬家福(現在也關店了)，我只記得那裡悶悶的，每次去都是速戰速決，沒有什麼逗留等待的，因為我們得在吃飯時間以前回到家中，說起來也不是什麼無情不無情的，時間會比那家店還來的無聲又無息，分秒過去的時候沒有人會做聲。

後來爸他要不就自己去大賣場，也許這樣比較省時，要不就只帶我們去全聯，因為一次就能補齊民生用品，不管是哪個，每次都是很安靜地在進行。


可我偶爾還是會想起從前全家人一起去大賣場的時候，那種滿心期待、心裡會噗通噗通地跳著的感覺。
或許那才是大賣場吧！

How dare you？

這段時間以來的這種感覺，
每次跟你說完話就會有的感覺。

D君和L君。
你說L君刪掉了D君好友只是因為他想要保有個人的空間和隱私。
那所以呢？
很理所當然嗎？

所以L君每次都可以用這樣的態度來對待他所有的普通朋友，
只是不是自己這一群的，少了一點的認同，
就能在覺得苗頭不對的時候把別人驅離出自己的圈子，就因為他自己覺得沒安全感。

若L君覺得自己很倒楣什麼都可以抱怨永遠眼裡就是自己的立場最大，
那你大可就讓L君自己去感覺啊，
你不用幫他解釋什麼，聽起來很牽強，
但我覺得你一直用想握住球來掌握大局──那種要說出你不會懂得，因為我們確實有我們足夠的理由可以這麼做──這些潛伏在話語中的話語，使用這些你們自己的語言來撰出一些道理來。你認為你想得很清楚，或許更認為你們就是想得夠清楚了，所以做出來的事都是經由深思熟慮的。




那D君又算什麼？
你們可是把像D君一樣那些你們曾遇過的這些普通人這麼對待過嗎？
不要太過分了行不行？

雖然講起來是件小事，可是你們那種心態和你們那種經營都讓我覺得噁心到不行。


我只覺得反胃想吐。









每一次談話完我都很不好受，老實說。
我在聽你說話，而不像對話。

如果你眼裡的那個我是個太軟弱太善良的人所以你要解釋很多給我聽的話，
你只會更疲累而我也只能更痛苦什麼的而已。


你塞了許多進到我裡面，
然而那些太隱密，我覺得有時候我甚至不能去掌握，
他們是什麼樣的形狀與顏色，
說真的我描敘不出來。

他們是一群又一群的頓號，或者一群又一群的分號，
有時候我只是想找個句點。

，........................

..........................；

....................、....................

：....................


我現在覺得，
每個人都有理由是最爛的理由了。

誰都不能擁有別人的脆弱

我原以為的。




什麼是坦誠相對？

在平時我們用盡心計，扯出謊言，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麼糟糕，
我們遮住了醜態，擋住了缺失，甚至又藏了多少秘密，對自己最親愛的人做出了無數的埋葬。

我原以為，會有一個地方，如同戲劇中的默契和溫馨般，
給我一個歸屬。
我原以為，就是那個地方。

一開始交換著彼此，討論著生活，
然後呢？

是不是我太自私？

不像戲劇，
生活中有更多人需要我們去坦誠以對；
然而那些看不到的，好像更容易說出口，
好像更容易被了解，因為我們立場從來就不同，
更容易被附和，也輕易去附和別人。
可是然後呢？



我可能還是需要一個體溫吧，
無論是遠在身邊，或者近在咫尺，
那都是跟原本的我，
真真切切的這個我，有所關聯的
一份溫度。






我失戀了。
Unddann,bitte?

沒酒也會醉

你是真的關心我嗎？
如果是，那我願意什麼都給你看。
我寫的什麼，關於誰誰誰，
什麼都可以。

但若不是，
請你收掉那一副聽秘密的嘴臉，
拍拍屁股識相點走人好嗎？

我不歡迎你，
並不是你的好奇還是什麼，

你可以捫心自問。

如夢

如果說夢境是人的投射面，那我做的這個夢一定就是這樣了。

好寂寞噢，夢中的人這樣想。連逛大賣場都要被同行的人丟下，頭髮弄了一身濕還沒擦乾。

遇到認識的人居然裝作不認識。

每個人好像都有屬於自己的事可以做，就只有這個夢中的人，他像空氣一般，
只有制式的賣場人員願意接近他，當然也不是因為他們認識有好感什麼的，只是一般來說就是這樣──服務群眾。

然後是說夢中的人真的有這麼不被記得嗎？
如果說他走出大賣場有一件必要的事，那一定就是去死了吧。


───

該死，不該在睡覺前看《躺屍人》的。

有些事早知道晚知道都沒有結束

怎麼了?

過了好久我們還是留在原點。

每次跟你說話完，就不會多去想什麼。
跟你談話是快樂的，快樂到我忘記我喜歡你的這件事。

在感情裡暗戀好像是種很苦澀的東西，甚至變成心中比較不好的一個部分，
像瘤，可能會蔓延也在等待被切除的一天。


如果可以，我真不想暗戀你，我說真的。
只有現在我不想等待。

愛情在我的人生中是一個我很不願提起卻是下最多心力一件事。
我該怎麼面對，每次跟你快樂談話完剩下的失落，
那種只有我一人該面對，好像死也走不出去的爛胡同。

最難過的是，那些你不能給予我相等回報的，你給的僅僅是
友情。

煙火

我敢說沒有人可以取代你，不是重要性，而是一種意義。



我走在一個類似大學系館的道路，建築物與建築物之間高大冗長的連結使我不太在意走到了哪，只記得到了一棟高聳卻不壓迫的大樓旁，如夢的你，站在門口。

那時候正下著雨，天空灰濛濛的，你站在門口。

糟了，以前失敗的告白，現在該怎麼面對你？再走過去就絕對與你相視，處在一個逃掉也會馬上被發現的距離。
可是心裡頭同時還是很高興。像是你畢業後某一年也在溜狗時候遇見的那種心情。

「你喜歡我是嗎？」你好像早就預料到這種情況，很自然地說。

我不否認，只是那都過去了。

「以前沒有跟你講的，還是要講。你等一下有空嗎？我要給你個東西。」

搖頭。我有空，就算有事，你仍然是重要的。

然後你說了幾點幾分在哪個地方，要我等你，你會拿東西過去。
在下雨的午後，好像什麼都有可能發生，因為一切總是浪漫到不可思議。

夢境總是殘酷的，我費盡了千辛萬苦，卻偏偏有你的奇怪朋友出現，阻擾我去到「那個地方」。
然後我好像永遠都到不了那個地方，隔著雨，一片灰霧像扇毛窗，我在看得到的地方卻過不去。

也許這輩子你要拿給我看什麼我永遠都看不到了吧。因為我後來就醒了。
到底對你而言，那次的告白算是什麼，一定很可笑吧。

但對我而言，那卻是我青春裡最殘酷的記憶。
感覺上每個人的未成年都應該要有些什麼不堪回首，想起來會頭皮發麻雞皮疙瘩，丟臉又拉不下臉去面對的殘酷，才算是經歷了年少。

最近總是浮現這個夢。



從前的濫情不知道都回收到哪去了，那種走到哪兒就丟下一些感情，自己也不知道想從這些人中得到些什麼。

所以說你是我濫情的終點嗎？好好笑這我不知道。
可是你一定具有非凡的意義，才會使我至今想起來都不能忘懷，讓我一旦想到你心裡就有種淡淡的莞爾，說你具有某種清新的魔力我也不否認。


上次看完岩井俊二的四月物語。
故事裡的女主角居然為了喜歡的學長而努力讀書考上夢想的大學，這簡直不可思議。

對我來說，這種念頭我也有過。
為了喜歡的學長，那就跟他考上同一間大學吧！
然後自從我知道學長你上了興國之後，說真的我還蠻傻眼的。那不是我的程度，我再怎樣也不可能去那種私立學校吧。
於是高三那年，想死守南部的希望成功了，雖然不是興國，但我也跟你一起前往了台南，跟我同樣在台南的你啊，我們可是感受一樣的空氣一樣的溫度，抬頭看也是一樣的天空喔。
但不是說我還喜歡你，我早就不喜歡你了。說好聽些，這只是另一種對青春、對願望的實現吧。


我偷偷完成了我青春未實現的迷戀、情懷以及夢。

嚮往中的愛情從沒有降臨我身上過

這是個關於付出與接受的故事。

每一天，我都期待著，要是哪個誰可以因為我散發出來的獨特氣息而接近我，而我只要接受他的攀談，接受他主動的撩起一個個話題這樣就行了。我的自以為，這樣的認為度過了我的國中與高中，就這樣，沒什麼特別的。

但也常疑惑，為什麼我總是不能擁有一大群的朋友。

沒有一大群的朋友，我有幾個很能聊的朋友。


我的朋友在我身邊應該就屬你最要好了吧，也只有你，會那麼主動地，不會管奇怪的我在想什麼，就接近我了。

嘿，然後因為你，我跟他也要好了起來，真的就是因為你，不然我也不會跟他熟絡。

只是我常常在想，到底要多久，我才能夠達到那個高峰，那個你跟他要好的高峰，我想穿越過去然後更高更高，我的野心就是這樣，有點可笑。
我的愛情，居然在跟別人的友情做比較。

不斷地揣測，弄得自己心神不寧，常常因為你們的一點談話我就能夠心情差上一整天。

我會因為他今天沒有什麼主動來找我而生氣，但又不告訴他原因。

自以為是的聰明，讓我掉到一個跟他很不熟的境界，始料未及，我從來就不想這樣的。

很麻煩的贅述，但現在我不該對別人有期待，我該把更多期待放在自己身上，因為我要期待自己去為別人付出。

我發現了你對我真的很好很好，那我更不應該只是一味接受。
而對他，雖然目前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我不想繼續佯裝。當然也不是馬上就要去說些什麼，只是能珍惜的時候就去用盡心力珍惜，因為一個人能在世界上找到該珍惜的事物真的很少，而且難得。

我會慢慢來，太急只是濫情而已。
我會告訴你，你什麼都告訴我了，我沒有理由不告訴你吧。

自尊值多少？自守這種看不見的東西那倒不如去守護我愛的人。

有多久沒有為一個人付出全部的心力就只為了博君一笑。真的！每次見到你們笑，我真的好開心好開心，比我自己聽到好笑的事都還要開心好幾倍。



至少現在我能做的，就是用一種新的方式來好好愛你們。

childlike/childish

Why I can't do without that bad heart.

以前，小熊貓，我對不起你......

像瘋了似的把它捏扁打扁，塞進充滿灰塵、又窄又小的書櫃後方，

我以為這樣就能釋放我對你的
嫉妒，那些我對你的逢迎。

小熊貓，對不起。你是綠色，你那麼小巧，可我就是討厭你，不由自主地討厭你。
你好無辜，那樣的眼神，好像就是你太無知了，你那麼像一個剛出生什麼都不懂的孩童，也許我是那麼極度地嫉妒你，



所以我才想把你毀了。


我知道我能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這個毫無生命毫無招架能力的你毀掉，
我甚至可以拿起美工刀一筆一筆把你劃開直到裡頭的棉花跟著力道一團又一團擠壓出來，直到落下，什麼都落下，像張考零分的考卷被撕碎地那樣容易。

我絕對可以把你毀掉的。


但同時我又心痛，每捏你一下我的什麼就跟著用力抽動，彷彿你也是什麼跟我的什麼連結在一起。
又撕又裂的那種痛快。

我真的不想那麼做的，相信我，我也很難受。
每一次把你狠狠地塞進書櫃的狹縫之中之後，我居然還要裝著沒事地對她說：
诶？小熊貓怎麼滾到這裡來了？


當初是我發現小熊貓的，在一團玩具之中我找到了它，跟她說你有多可愛，她馬上就喜歡上你了，還一起取了個名字，但我忘了，我應該從來就不在乎你要叫什麼名字，
只知道看到她對你滿意的神情，好像是我做了什麼好事，

一件的的確確在逢迎她的好事。

可是每次在沒有人的時候看見了你，我又恨你了，沒來由地，我就是恨你。
看到你那張無辜充滿無知的臉，你憑什麼從那一團亂當中鑽出來，得到了一身的寵愛？

我不想恨你，但我還是打你、想捏爆你，也想捏爆自己。







然而我也知道，跟一個娃娃，一個物品爭奪，最後什麼也不會得到。
一張獎狀？一個頭銜，還是一個名份，
沒有，半個什麼都不會得到。
所以我才會這樣偷偷摸摸的，我不要讓人知道我在做這種毫無名目的爭奪。
但就算到了現在，
我不也最喜歡做沒有目的的爭執，而且最後總是什麼也得不到不是嗎？



至少我記得得我正在做什麼事，只是該或不該的問題，世俗上的那種。

又是哪來的馬屁心態，我在做什麼？討好，利用你來討好她，
這種感覺真是又痛又癢，每次都像由不同蚊子輪流撲上來然後被叮得滿頭包的那種難耐。
癢死了！好像有什麼梗在喉頭中，但又越抓越痛，抓到破皮，抓到流血，我才又收手。
下次也是，恨你，揍你，再對你說抱歉我真的很對不起你，每次的事件都在巡迴播放。
我卻也只能偷偷一個人躲起來揍你，是懦夫呀。





可如果不這麼做，我一定會癢得受不了。


那時候才多小，不過我忘了，再大也是小學二年級前吧。


為什麼我要有這樣偏激的壞心腸？
像隻巨大手掌不斷襲過我的臉頰，可是除了痛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感覺。




或許我討厭小孩子，或許從那時候開始，我就知道什麼都回不去了，
我即將一年又一年地長大，只會越來越大，而小熊貓，你卻會永遠停留在就那麼小、那麼可愛一隻，
永遠都不蒼老。

我也許討厭小孩子，一舉一動純真的笑容舉動，都讓我嫉妒，
像夏日烈陽直射到最炎熱的角落那般，
我就是不肯放過一絲一毫地用盡熱氣來曝曬你的一舉一動。


可是有時候又覺得小孩子是那樣地可愛，永遠不會管你在想什麼，
因為不論怎樣，他們永遠是那麼天真地對你笑，什麼防備都沒有，


即使你是如此地仇視他們。
(我就是討厭他們單純這一點。)

Every Little Thing-冷雨

yay
小事樂團-冷雨

好喜歡這首噢，還給我做mv故事......嘖，
可色調很棒，微灰，不濃烈，好像真的在講一段很銘心的記憶，
漸漸被沖淡，的惋惜與不甘。

若不甘心，就哭吧。就對著回憶大哭吧。



像在說這種道理，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