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自己想像成風
可以越過河堤大橋
成為藍天白雲間隙的
那種風
那種風總是
自由,且無信仰的
這是良善的人生,這是無責的人生
你於是問起風的名字
在河的盡頭想起遠方不存在的平靜
你答允風的名字
對著無處可去的黃昏
對著兩岸,腹地廣闊如指尖曾經觸及
對著霓虹升起的暗夜
對著日復一日
穿過了我,不經意地
像風
或說自由經常有限
期待容易透支
體力總會夭折
生活是場等待熄燈的儀式
有限的,如我們談及
風在暗夜的去向
那是否如水?曾經悲傷,曾經柔軟
曾經以為以時間抵禦責難
甚至頑固地
輪守整座午後的偏執
如果情緒擠不出一滴汁
如果冬日六點,你沒了神情
如果我能成為風
一道不去釋義身分的風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