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作檉:「人的心靈如果是打開的,那也就沒有什麼好講了。」
放著Mew的〈Comfortable sounds〉,走在時間交替的巷口,是那種斷斷續續有著狗吠、碗筷碰撞,及無聲的暮靄,感覺時間的斷裂就像之前塔可夫斯基的電影《鄉愁》(nostalgia)中,什麼的結晶與延續。
「水的三態都有了呢。固態,氣態,液態。」一同去看的朋友表示。
彷彿還能聽見電影最後將近十分的長鏡頭時,詩人的步伐與背後無法看見的滴水聲音。他點了燭火,深怕熄滅,兩手護著,時而拉開大衣,時而停頓,並且回望,分不清是呼吸或者嘆氣,長短不一,像準備一場未曾實行的儀式;精神嚮往是種狀態。
拍完《鄉愁》,塔可夫斯基決定不再回祖國蘇聯。
裏頭有段話:「不是瘋子,只是充滿信仰。即使瘋狂,卻接近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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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山,回到能看見山的邊境。
有所崇敬,並且有所畏懼。
想到這裡,絲毫不覺痛苦,或悲傷地,流下眼淚。
想到這裡,絲毫不覺痛苦,或悲傷地,流下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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