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想到,要為這樣的你
寫下一首粗俗的詩
我不知道什麼樣的筆法
勾勒得出和你上床時
身體痛苦的扭曲模樣
我不知道什麼樣的景象
比得過和我大吵之後的你,在廚房
切著青椒與肉絲的傻勁
不知道還有幾次
如我們又為一周得做幾次愛爭執
如我們舉例多少位前任女友或男友
如我們在車內用力大吵,隨時可能撞上台北路旁
不守規則的沒品轎車,隨時可能摔開車門
遠走高飛
離你遠去,才不會
繼續寫著蓄意的詩
蓄意想念你那,令我不安的粗俗
才不會讓你總是誤會我的沉默
是清新脫俗的虛偽氣質
我什麼都不會,下廚時總笨手笨腳
笨拙地在你倒在床上
柔聲說著分手兩字時那樣熱烈死盯住你
我不是要水的魚
我是在水中苟且的魚
每次相處,總在算計溺死時間
感性的開始及理智結束
算不贏我們互道髒話早安
又到了隔天
考慮電話討論,又禁不住見到面的一刻
當我們思念彼此,咀嚼著分離
見面卻是貪婪地試圖餵飽彼此
因為吃飽,人便不再思考
當你繼續大火沸水,真相如水餃浮現
端出一碗混和可果美番茄醬、愛滋味甜辣醬與
將我視線模糊了的蘋果醋
交雜而成的鮮豔紅色,到我面前
見到的是一份赤裸自白
我什麼都不怕,最怕是你熱情且
滾燙的心正那樣真誠
跳動著,我收不下
戀人般酥麻是股爛泥
明知如此,我們還是困陷裏頭
歉意抵擋不住所有付出
說不過任何條件
幹拎娘,又或者:幹嘛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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