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3-27

翻譯的過程總是艱難

「I'm easy.」
嘗試著這樣口音,還是必得汲取一點中文
好在人群擁擠當時,想起你的汗水
和著一些菸灰般零碎
「我被碎裂留下來了。」你說
語調的震法,太像在我心臟的無眠夢囈

「I'm easy.」
醒來或睡眠,全是一屋子的雜亂
空了的陽台等待搬遷
畢竟雨水,總用直接的方式
跳過了翻譯過程
如果我們使用同種語言
卻無法彼此乘載,好像一缽
風吹雨打之後
死爛了的盆栽

「Ya, I'm easy.」
而我只是遠眺人群
或是卑鄙地混入他們當中
想得到一些有關他們心的跳動
激憤火苗,遊行步伐,虛弱看板武器
假裝之後,疲盡的日子過去然後
不溶解的我

不溶解的語法

「Because I'm easy.」
於我們中間,好幾條多縫了的針線
看是誰能大方拿穩剪刀
在這時代的上衣,越來越少
有著胸口一道交代
失言之後,終能讓你漸次明晰
簡單而且明瞭,連兒童都知道:
能否植在盆栽的種子,與往後根會札得多深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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