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7-23

如夢

如果說夢境是人的投射面,那我做的這個夢一定就是這樣了。

好寂寞噢,夢中的人這樣想。連逛大賣場都要被同行的人丟下,頭髮弄了一身濕還沒擦乾。

遇到認識的人居然裝作不認識。

每個人好像都有屬於自己的事可以做,就只有這個夢中的人,他像空氣一般,
只有制式的賣場人員願意接近他,當然也不是因為他們認識有好感什麼的,只是一般來說就是這樣──服務群眾。

然後是說夢中的人真的有這麼不被記得嗎?
如果說他走出大賣場有一件必要的事,那一定就是去死了吧。


───

該死,不該在睡覺前看《躺屍人》的。

2010-07-18

有些事早知道晚知道都沒有結束

怎麼了?

過了好久我們還是留在原點。

每次跟你說話完,就不會多去想什麼。
跟你談話是快樂的,快樂到我忘記我喜歡你的這件事。

在感情裡暗戀好像是種很苦澀的東西,甚至變成心中比較不好的一個部分,
像瘤,可能會蔓延也在等待被切除的一天。


如果可以,我真不想暗戀你,我說真的。
只有現在我不想等待。

愛情在我的人生中是一個我很不願提起卻是下最多心力一件事。
我該怎麼面對,每次跟你快樂談話完剩下的失落,
那種只有我一人該面對,好像死也走不出去的爛胡同。

最難過的是,那些你不能給予我相等回報的,你給的僅僅是
友情。

2010-07-15

煙火

我敢說沒有人可以取代你,不是重要性,而是一種意義。



我走在一個類似大學系館的道路,建築物與建築物之間高大冗長的連結使我不太在意走到了哪,只記得到了一棟高聳卻不壓迫的大樓旁,如夢的你,站在門口。

那時候正下著雨,天空灰濛濛的,你站在門口。

糟了,以前失敗的告白,現在該怎麼面對你?再走過去就絕對與你相視,處在一個逃掉也會馬上被發現的距離。
可是心裡頭同時還是很高興。像是你畢業後某一年也在溜狗時候遇見的那種心情。

「你喜歡我是嗎?」你好像早就預料到這種情況,很自然地說。

我不否認,只是那都過去了。

「以前沒有跟你講的,還是要講。你等一下有空嗎?我要給你個東西。」

搖頭。我有空,就算有事,你仍然是重要的。

然後你說了幾點幾分在哪個地方,要我等你,你會拿東西過去。
在下雨的午後,好像什麼都有可能發生,因為一切總是浪漫到不可思議。

夢境總是殘酷的,我費盡了千辛萬苦,卻偏偏有你的奇怪朋友出現,阻擾我去到「那個地方」。
然後我好像永遠都到不了那個地方,隔著雨,一片灰霧像扇毛窗,我在看得到的地方卻過不去。

也許這輩子你要拿給我看什麼我永遠都看不到了吧。因為我後來就醒了。
到底對你而言,那次的告白算是什麼,一定很可笑吧。

但對我而言,那卻是我青春裡最殘酷的記憶。
感覺上每個人的未成年都應該要有些什麼不堪回首,想起來會頭皮發麻雞皮疙瘩,丟臉又拉不下臉去面對的殘酷,才算是經歷了年少。

最近總是浮現這個夢。



從前的濫情不知道都回收到哪去了,那種走到哪兒就丟下一些感情,自己也不知道想從這些人中得到些什麼。

所以說你是我濫情的終點嗎?好好笑這我不知道。
可是你一定具有非凡的意義,才會使我至今想起來都不能忘懷,讓我一旦想到你心裡就有種淡淡的莞爾,說你具有某種清新的魔力我也不否認。


上次看完岩井俊二的四月物語。
故事裡的女主角居然為了喜歡的學長而努力讀書考上夢想的大學,這簡直不可思議。

對我來說,這種念頭我也有過。
為了喜歡的學長,那就跟他考上同一間大學吧!
然後自從我知道學長你上了興國之後,說真的我還蠻傻眼的。那不是我的程度,我再怎樣也不可能去那種私立學校吧。
於是高三那年,想死守南部的希望成功了,雖然不是興國,但我也跟你一起前往了台南,跟我同樣在台南的你啊,我們可是感受一樣的空氣一樣的溫度,抬頭看也是一樣的天空喔。
但不是說我還喜歡你,我早就不喜歡你了。說好聽些,這只是另一種對青春、對願望的實現吧。


我偷偷完成了我青春未實現的迷戀、情懷以及夢。